《就英法联军远征中国给巴特勒上尉的信》精编版

埃及建筑中最为大家耳熟能详的就是金字塔 金字塔出现在公元两千年前 除技术和材料外 其严密的奴隶制度以及将法老王视为神祉的化身 并相信灵魂不灭 因而造就了伟大的金字塔 然而拿破仑的炮火也曾给它以毁坏 古罗马斗兽场也称 科洛西姆 建于公元70 82年 平面呈椭圆形 长径188米 短径156米 四周为看台 外墙高48 5米 分为四层 可容纳观众50000人 古罗马帝国统治者 在此驱使奴隶互相搏斗或同野兽搏斗以取乐 今仅存残迹 希腊巴特农神庙建于公元前447年 经历了两千多年后 雅典守护神雅典娜高达12米的巨大金像早已不知所踪 只剩下46根高达10米的那多立斯式圆柱坚守在那里 诉说着当年的辉煌 曾经仙境似的圆明园 雨果 就英法联军远征中国给巴特勒上尉的信 圆明园还是一座珍宝馆 里面藏有名人字画 秘府典籍 钟鼎宝器 金银珠宝和稀世文物 集中了古代文化的精华 遗憾的是 这一世界园林艺术的伟大杰作 分别于1860年 1900年两次遭英法联军 八国联军的劫掠和焚烧 使一代名园化为废墟 圆明园的毁灭 被毁前的大水法 被毁后的大水法 被焚毁之前的圆明园海晏堂照片 堂中的12生肖铜像栩栩如生 被毁之后的圆明园海晏堂照片局部 12生肖铜像荡然无存 断壁残垣皆付与苍烟笼罩 多少兴亡玄秘事尽藏深宫不言中 元凶额尔金在他的一封信中 竟得意洋洋 不知羞耻地写到 此举将使中国与欧洲惕然震惊 其效远非万里之外人所能想象者 另一侵略者戈登承认 我们就这样以最野蛮的方式摧毁了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 我佩服你 额尔金勋爵你敢于发布这样的命令把古老东方的京都投进熊熊大火在每片焦土里埋下你的名字和野草岁岁生长 我不佩服你 额尔金勋爵你根本没有敌手没有敌手却建立功勋的英雄比拼杀中倒下的战败者还耻辱焚烧一座没有抵抗的园林践踏一片不会说话的土地那是小孩子的手都能胜任的何用军人的膂力 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离开如云的站阵决胜负于城下 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 但你毕竟以你的壮举给你的后裔们留下足以在餐桌上大嚼永远的威名给你民族发黄的编年史嵌上火光闪闪的骄傲的一页 凭吊圆明园 我以为我可以忘记只要我不回过头来我以为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只要我不翻开昨天的日记然而你总在我的梦中出现唤醒我的心中对你不能忘却的思念 一代名园圆明园毁灭了 它毁于英法侵略者之手 也毁于清政府的腐败无能 它的毁灭 既是西方侵略者野蛮摧残人类文化的见证 又是文明古国落后也要挨打的证明 我们中华民族不想欺侮其他民族 但也决不能允许别人欺侮我们 只有强盛的国家才有可能维护自己的尊严 少年强 则中国强 哭泣的圆明园张晓惠 一直以为 圆明园是哭泣的 八国联军蹫躏着她的肌体 摧毁着她的骨骼 冲天大火燃烧的是一个民族的自尊 百多年的疼痛如那西洋楼的残壁断垣穿越百年的风雨永远存在 伫立在那西洋楼大水法的遗址前 我无法不感受圆明园的疼痛 感受一个民族的屈辱和疼痛 是那种切肤的痛 是十年前去的圆明园 没有人愿去 说是那么远 又没啥看的 我说我肯定要去 是阴凄凄的天 是冷嗖嗖的细雨 和着秋风如刀子一般刮在脸上 沿着浩淼的湖水 我走啊走的 不见一个人影儿 最后 终于走到了那大水法遗址 尽管多少次从图片上 从教科书中见过这遗址的照片 可当我立在苍苍的天空下 真实地面对着这一片一地一旷野的玉白石块时 仍感到那来自心底的震撼 依旧华美 我抚摸着那冰冰凉凉的玉石纹理 依旧精 拓展阅读 致 那欧式的曲线流畅又不羁 依旧贵族 断碎的罗马石柱在苍天下笔直出一派伟岸和傲然 后来我就流泪了 好在周围没人 我没带相机 但那些石块 石柱 石雕连同那灰苍苍的天空一起烙在了脑海 成为心房上一幅永不磨灭的壁画 十年后的今日 我说 再去圆明园 对我来说 去圆明园是一种凭吊 一种拜谒 甚至是一种提醒 说出这些我不怕别人说我矫情 我就是这样想的 进了圆明园 才发现今非昔比 十年前的清寂不复存在 曾经寂静的圆明园一片喧嚣 柳绿桃红藤紫 满目春色也罢 昔日皇族的休闲园址 也该平常百姓流连赏目 门票从五角涨到二十五元也罢 这遗址这偌大的园子要人管理也得养活自己 装饰华丽的人力车左右缠着 去福海 去绮春园 就十元 拖您去西洋楼您哪 谢了您哪 我说 我就是想自个儿走走 刹那 我有点不知所措 亲吻示爱干嘛到这大水法遗址面前呢 在这样残破颓败的乱石间 怎么笑得出来 要唱歌蛮好去那桃红柳绿的绮春园 长春园或是泛舟福海啊 看着这群在破碎的石块遗址前欢笑的老老少少 仰首凝视那高高而破残的罗马柱 眼眶和心口就都隐隐地疼起来 历史呢 耻辱呢 血性呢 前些年 曾经围绕这圆明园需不需要重建有过争论 结果是理智的人们理解了废墟的价值 尊重了历史留给我们残酷的真实 这片废墟留下了 当时 我是为留下拍案叫好 可今日见到这么多在废墟上在遗址前欢笑嘻闹的人群 我有点怀疑留下的必要了 在经过那么多岁月之后 眼前这般断壁残垣 还能提醒人们对一个多世纪前那场噩梦的记忆 那场中华民族的灾难与奇耻大辱 该是来圆明园 天就要阴的 一阵沙尘扑面而来 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 劈头劈脸 欢笑的人群直往外冲 剩下我一人 静静地 在洁白的石块上坐下 对着这大水法遗址 对着这华美残破的罗马石柱 和苍天 和这些断壁残垣一起落泪哭泣 废墟余秋雨不能设想 古罗马的角斗场需要重建 庞贝古城需要重建 柬埔寨的吴哥窟需要重建 玛雅文化遗址需要重建 这就像不能设想 远古的铜器需要抛光 出土的断戟需要镀镍 宋版图书需要上塑 马王堆的汉代老太需要植皮丰胸 重施浓妆 只要历史不阻断 时间不倒退 一切都会衰老 老就老了吧 安详地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 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 没有皱纹的祖母是可怕的 没有白发的老者是让人遗憾的 没有废址的人生太累了 没有废墟的大地太挤了 掩盖废墟的举动太伪诈了 还历史以真实 还生命以过程 这就是人类的大明智 当然 并非所有的废墟都值得留存 否则地球将会伤痕斑斑 废墟是古代派往现代的使节 经过历史君王的挑剔和筛选 废墟是祖辈曾经发动过的壮举 会聚着当时当地的力量和精粹 碎成齑粉的遗址也不是废墟 废墟中应有历史最强劲的韧带 废墟能提供破读的可能 废墟散发着让人留连盘桓的磁力 是的 废墟是一个磁场 一极古代 一极现代 心灵的罗盘在这里感应强烈 失去了磁力就失去了废墟的生命 它很快就会被人们淘汰 并非所有的修缮都属于荒唐 小心翼翼地清理 不露痕迹地加固 再苦心设计 让它们既保持原貌又便于观看 这种劳作 是对废墟的恩惠 全部劳作的终点 是使它更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废墟 一个人人都愿意凭吊的废墟 修缮 总意味着一定程度的损坏 把损坏降低到最低程度 是一切真正废墟修缮家的夙愿 也并非所有的重建都需要否定 如果连废墟也没有了 重建一个来实现现代人吞古纳今的宏志 那又何妨 但是 那只是现代建筑家的古典风格 沿用一个古名 出于幽默 黄鹤楼重建了 可以装电梯 阿房宫若重建 可以作宾馆 滕王阁若重建 可以辟商场 这与历史干系不大 如果既有废墟 又要重建 那么我建议 千万保留废墟 傍邻重建 在废墟上开推土机 让人心痛 不管修缮还是重建 对废墟来说 要义在于保存 圆明园废墟是北京城最有历史感的文化遗迹之一 如果把它完全铲平 造一座完全崭新的圆明园 那么得不偿失 大清王朝不见了 熊熊火光不见了 民族的郁忿不见了 历史的感悟不见了 抹去了昨夜的故事 去收拾前夜的残梦 但是 收拾起来的又不是前夜的残梦 只是今日的游戏 克林顿先生 我是一名中国人 是一个有两个可爱的女儿 一个女婿的父亲 我现在是从南斯拉夫的首都贝尔格莱德给您写信 今天 我刚刚去看望了在您领导下的北约对中国大使馆的袭击中被夺去生命的大女儿朱颖和女婿许杏虎的遗体 看着他们被杀死的惨状 我悲痛的心情真是无以复加 我的家庭非常幸福 两个漂亮的女儿非常知道疼爱父母 每当一起上街的时候 他们总是一个拉着我的右胳膊 一个挎着我的左胳膊 亲密之状很令我的邻人们羡慕和称赞 大女儿朱颖工作后第一个月 就用自己的工资买了一个很好的电动剃须刀送给我 说是报答我的养育之恩 她1997年秋天刚刚结婚 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 餐桌上总是洋溢着欢乐的笑声 我可以想象得到 您和您的夫人 女儿切尔西在一起的时候 一定也是这样愉快吧 可是 现在 我却只能看着女儿和女婿的遗体 他们再也不会向我欢笑 再也不会向我问候 再也回不到我的身边了 想到这里 难以抑制的恸哭几乎使我无法再写下去了 我的女儿朱颖只有27岁呀 她和她的丈夫妨碍了您的什么 就因为他们是住在中国大使馆里的中国记者吗 您和您的北约为什么要袭击中国大使馆 我和我的夫人都认为他们住在中国大使馆内是最安全的 可谁能想到 您和您的北约竟敢袭击中国大使馆呢 两个年轻人在您的炸弹下死去了 被无辜地夺去了生的权利 我的夫人在北京的家里终日以泪洗面 等待着 可能够等来什么呢 女婿的母亲远在江苏乡下 听到噩耗 立即昏死了过去 美好的生活瞬间如天塌地陷一般 面对您造成的这种悲惨局面 您作为一名父亲 作为一个人 一个一贯主张人权的人 觉得不应该说点什么吗 我真希望您能接到我这封信 如果有可能 译成英文在美国报纸上发表就更好了 我真心地希望您能了解 中国人和美国人一样不愿意失去幸福的生活 他们同样拥有生存的权利 请记住 我们的血不能白流 中国人是不会任人欺侮的 最后 祝您和您的夫人 女儿合家幸福 朱颖 许杏虎的父亲朱福来1999年5月10日于贝尔格莱德 选自 人民日报 这是和着血泪写就的一封信 这是控诉美国野蛮暴行 伸张正义 呼唤良知 企盼和平的一封信 文中对美国一面宣扬 人权 标榜 人道 一面却扼杀人的生存权利 制造人道主义灾难的伪善面目 丑恶嘴脸暴露无遗 检查字词赃 z ng 物箱箧 qi 制裁 c i 给 j 予恍 hu ng 若琉 li 璃 l 珐 f 琅 l ng 眼花缭 li o 乱惊骇 h i 晨曦 x 瞥 pi 见劫 ji 掠缀 zhu 满绸 ch u 缎